當大巴緩緩?fù)O?,我們魚貫而下,映入眼簾的竟是一番古樸的景像,這就是中山大學(xué)嗎?沒有北大清華的絢麗多姿,只有如同老者一般的慈祥和藹。他默默地居住在中國的南海邊,一年又一年的吸引著無數(shù)莘莘學(xué)子投入知識的海洋。其實,在看到他之前,我已經(jīng)早有準備,因為正如余秋雨先生所著,廣州在古代便是偏遠地區(qū),中央如同烈火一般急切的詔令長途跋涉到了廣州也喪盡了銳氣,任憑遠方不停的叫喊:廣州怎么回事?而中山大學(xué)也正是在這種氛圍之下變得和平安詳,做學(xué)問也正需要這種氛圍,過于浮躁激進,只會一事無成。正當我胡思亂想時,同樣古樸的生物博物館也到了我們眼前,沒有其它博物館的先進宏大,匆匆趕來的講解員小哥哥稍顯生疏,不過他風(fēng)趣的解說風(fēng)格掩蓋了這一點不足。琳瑯滿目的標本,其實我并沒有記住很多內(nèi)容,但只是注視著這些無不標注著1995,1992的標本,時間已傾訴了一切。在臨別之前,我再次以一個最謙卑的語氣,在內(nèi)心悄語一聲,打擾了。
下午,我們便來到了廣州博物館,這座博物館與中山大學(xué)的生物博物館風(fēng)格截然不同,恢宏大氣的大門,進門的安檢,無不向我們展示著他的高端大氣。全館共4樓,涵蓋了人類所達到的各個領(lǐng)域,礦物,生物,繪畫,陶瓷。當我們從洛神圖中回過神來時,一個個令人為之失色的陶瓷器皿。而當我們猛地抬頭時,五顏六色的礦石和門捷列夫正朝我們微笑。
兩個小時時間過去了,我們卻不覺時間的流逝,依依不舍的踩在最后時刻離開了博物館。
夜幕已臨,不知明天的我們,又會有什么驚喜呢?
高二(2)班 梁琦茗